左敬攤手:“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,但孤男寡女都睡在一張床上,又都中了服務員下的藥,我想,發生點什麼也是正常的吧。不發生什麼,才是不對勁。”
話音剛落,慕言深已經一拳砸了下來。
力道之大,十分重,左敬當場臉歪向一邊,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站不穩,連連後退,最後單膝跪在地上,撐著地麵,嘴角滲出血絲來。
血沿著左敬的嘴角往下滴......
“嗬,”左敬抬手,擦了一下嘴角,“打我,又怎樣?你就是直接殺了我,也無法改變我和爾晚睡了的事實!”
慕言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:“不,你和晚晚,什麼都沒發生!左敬,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,危言聳聽!”
“都睡在一張床上,兩個人都沒穿衣服,你說沒睡?慕言深,你自己真的信嗎?”
“我信!”
“爾晚不信。”左敬笑了起來,口腔裡都是血沫,“你信沒有用。”
這話狠狠的戳到了慕言深的痛處。
沒錯,慕言深還在保持著懷疑態度,認為左敬沒有充足的時間對晚晚下手,還需要進一步的查證。
可是晚晚自己卻已經......默認了。
不管他說什麼,她都以為他是在安慰她。
慕言深又是一拳揮了過去。
左敬的臉,立刻腫了起來,顴骨上一片青紫。
當慕言深的第三拳快要砸下來的時候,左敬抬手擋住了。
“還想打?”左敬問道,“打上癮了?當我不會反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