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放下毛巾,轉身去拿吹風機:“沒什麼,隻是不想聽你提左敬。”
他不可能說左敬的一句好話,但他也不能說左敬的壞話,免得爾晚跟他吵架。
“哦......好,”溫爾晚應道,“我不提他,我就是單純的替冰冰高興。”
吹風機嗚嗚的聲音在臥室裡響起,慕言深十分熟練的替她吹著頭發。
從一開始笨手笨腳,到現在他能遊刃有餘的梳理她的發絲,全都是時間“調 教”出來的。
溫爾晚打了好幾個哈欠。
她完全不需要做什麼,隻要安安靜靜的配合著慕言深就好了。
臨睡前,慕言深起身關掉了台燈。
他又看了一眼手機,還是沒有消息。
也許......是他多慮了?湯冰冰很安全,根本不需要用到報警器?
但願如此吧。
慕言深伸手將溫爾晚撈入懷裡,下巴抵著她的發心,慢慢的進入熟睡狀態。
夜色正深。
帝景園已經進入靜默狀態。
而左家彆墅裡,書房的燈,一直亮著。
湯冰冰跌坐在地毯上,摸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著,臉都漲紅了,好久好久都沒有順過來氣。
她不知道左敬為什麼突然鬆了手。
隻要再過三秒,她真的就會暈厥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