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溫爾晚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。
“我現在吹了吹冷風,腦子清醒多啦,可以更好的投入到工作裡,畫出很好很讚的設計稿。”溫爾晚歪頭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,“走,我們一起回家吧!”
“回家?”
“哦......”溫爾晚這才反應過來,“回公司,說錯了。”
“不是吹了冷風很清醒嗎?”慕言深反問道,“怎麼連回家和回公司都分不清楚?”
“習慣了嘛,因為我們總是一起回家。”
慕言深還是看著她,也不說什麼也不戳穿。
溫爾晚心裡七上八下的,直打鼓。
要不......她還是承認了算了?
慕言深可不是一般人啊,不能因為他在她麵前百依百順,她就忘記他是一個怎樣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人!
“......好吧。”溫爾晚低下頭去,也不嬉皮笑臉了,“你都知道了吧。”
“你說呢?”
“你怎麼知道的啊。”
她很好奇。
她約了左敬之後,立刻就把記錄給刪掉了,絕對不留下一點痕跡。
而且,她也是等慕言深走了之後,才從珠寶部開溜的。
慕言深為什麼還是會對她的行蹤如此的了如指掌?
溫爾晚想不明白。
難道......
“陶歡出賣了我?”她說,“她這個不爭氣的,總是很怕你,你稍微板著臉,她就什麼都交代了吧!”
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