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沒想到會是這個答複。
“是的,醫院。”慕言深說,“你不是老嫌棄我咳嗽麼?我見完客戶就去醫院了。”
半真半假的話,才最容易讓人相信,可信度才高。
而且,還拿得出手證據。
“醫生給我開了藥,”慕言深指了指,“我都放在那裡了,你要是不問的話,我都忘記晚上還要吃一次藥了。”
溫爾晚一聽,立刻爬起來:“吃藥這麼重要的事情,你怎麼能夠忘記呢?”
她趕緊去倒水,拿藥。
順便,她看了一眼。
確實是止咳清肺的藥物,溫父是醫生,溫爾晚跟著父親長大,多多少少也懂一點點。
慕言深回答:“不咳嗽就不記得吃。”
“咳嗽才想起吃,那你這咳嗽就彆想好了。”溫爾晚一臉的責怪,“這藥一日三次吧?”
“嗯。”
“行,我盯著你,給我按時按量吃。”
慕言深“嗯”了一聲。
吃完藥,慕言深將水杯往床頭櫃上一放。
“慕太太,”他打趣的問道,“你的疑慮可以打消了嗎?”
溫爾晚撇撇嘴:“算你過關。”
“怎麼今天突然想起找我,還來查我的崗?嗯?”
“一時興起,不行嗎?”
“行。”慕言深點頭,“歡迎你查崗,最好每天都來查, 一天不停的給我發消息,問我在乾嘛,和我聊天,關心我......”
溫爾晚捂住了他的嘴。
以前那個高冷寡言的慕言深,真的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