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的心早就軟了,快要化了。
見她不回答,慕言深又說道:“你可彆推開我,我是病人。”
“現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?一直強調?”
“有老婆在,當然要哭慘,讓你心疼。”
溫爾晚哪裡還能生氣?
她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裡,不敢亂動,生怕會扯到他輸液的管子。
病房裡靜悄悄的。
外麵風很大,呼呼的刮,因為室內外溫差大,窗戶上起了霧,隻看見外麵霓虹燈的光影。
“該睡覺了,”溫爾晚說,“你不困嗎?”
“有點。”
“那你睡。”
慕言深反問道:“你呢?”
“我去沙發。”溫爾晚指了指,“將就將就著,也能夠睡的。”
慕言深眉頭一擰。
他怎麼舍得她去睡沙發?
他往旁邊挪了挪,輕拍了她一下:“上來。”
“這......”
病床能夠躺下兩個人嗎?有點窄吧。
“上來。”慕言深又重複了一遍,知道她在顧慮什麼,“可以躺下的。”
溫爾晚笑了:“好。”
她蹬掉鞋子,快速的鑽進了被窩裡。
慕言深的身上真的好暖和啊,像是一個恒溫的熱水袋,而且還有她熟悉的味道。
這個懷抱,她要待一輩子。
一輩子都不會覺得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