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覺得,前幾天她卑微的挽留慕言深......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。
沒有尊嚴,沒有自我,低賤又可憐。
那不是她......那怎麼會是她溫爾晚會乾出來的事情呢。
“咳咳咳。”溫爾晚頭一陣眩暈,喉嚨發癢,她重重的咳嗽起來,嗓子越發的難受。
慕言深走過了,將剛才的那杯水重新端到她麵前。
溫爾晚不再拒絕,端起就喝了。
他說的對,她不該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。
喝一杯水而已,又能怎樣呢,又代表什麼呢?
她不該這麼的犟!
喝了水之後,溫爾晚覺得好受多了,拖著沉重的步伐又重新回到了大床上。
高燒蘇醒的她,身體虛弱,出了一身大汗,頭發黏糊糊的,聲音也因為鼻塞而變了。
她想起了自己坐月子的時候,現在的她,跟坐月子很像。
慕言深靜靜的站在旁邊,靜靜的看著她,存在感很低,沒打算離開,也沒打算靠近。
溫爾晚將枕頭墊在腰部後麵,半靠在床頭。
“趁著現在你在家,主臥裡也隻有我們兩個,都有時間......我們好好的談一談離婚的事情吧。”溫爾晚一邊輕咳著,一邊說道,“好好的說清楚了。”
慕言深問道:“你終於同意離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