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沒有這個能力了。
而且......就算她想維持表麵婚姻,保持著家庭表麵的和諧,慕言深也不同意。
離婚就是他提出來的,他覺得過不下去了。
甚至他什麼都不要,淨身出戶,資產都給了她,他也要離!
“對不起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曾經承諾過你們,再也不會過小縣城的那種日子了,但還是......還是食言了。”
溫念念:“媽咪,我不怪你!你做得很棒了,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媽咪!”
慕澤景:“就算有錯,那肯定是老爸的錯,跟你沒有關係!”
“澤景,念念。”溫爾晚認真的說道,“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張的做這種事情了,老爺子年紀大了,不能隨意的走動,身體也不好,你看......來這一趟,把他給氣住院了。”
她語氣溫柔,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。
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怪兩個孩子呢?
事已至此,那就這樣吧。
希望慕老爺子不要出什麼事,否則罪過就大了。
“去上學,乖乖的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送你們。”
“我去送吧,你去醫院看看。”孫雅琴提議道,“溫醫生和慕言深都是兩個大男人,心思沒那麼細膩。”
“好。”
孫雅琴帶著孩子們去幼兒園了。
溫爾晚趕往醫院。
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駛離了帝景園。
路邊,停靠著一台極其不起眼的黑色車輛,車窗關得嚴嚴實實,玻璃上貼了防偷窺膜。
左敬坐在後座。
他的臉色很難看,表情極其的陰沉,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。
他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。
等著慕言深和溫爾晚前往民政局,等著那本離婚證發放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