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的眼裡隻有老婆孩子,差點忘記了......還有左敬的存在。
“慕總,”左敬出聲說道,“我想這個時候,就不必提起從前的那些事情吧。”
畢竟,澤景和念念還在這裡。
讓孩子們聽到了,不太好。
“怎麼是你送澤景和念念回帝景園。”慕言深淡淡道,“是我慕家沒車了,還是請不起司機?”
“伯母早上吃了降壓藥,身體有些虛弱,不方便過來。正巧我在伯母家,就順便代勞了。”
慕言深眯了眯眸。
左敬在嶽母家待著做什麼?
套近乎?
還是單純的去看看澤景和念念?
以慕言深對左敬的了解,隻怕他的目的,不會這麼單純。
溫爾晚也有些意外,側頭看向左敬。
他今天又去媽那裡了?
他到底想乾什麼?
“你......”溫爾晚張了張嘴,又把聲音壓低了,“你怎麼天天往我媽那邊跑?”
左敬回答:“正好最近有空,閒著,多去看看伯母。正好澤景和念念也在,我也想他們了。”
理由十分完美,天衣無縫,挑不出什麼錯處。
溫爾晚蹙著眉:“也不至於去得這麼勤快吧。”
“伯母平時一個人住著,離婚後,她和寧家那邊的所有人也都斷了來往。其實她是需要關心的,我知道你最近瑣事纏身,所以,我就多走動走動。”
沒等溫爾晚開口,左敬繼續說了下去:“在你離開海城的那四年裡,我也隔三差五的去伯父那裡。陪他釣魚,看他下棋,和他散散步。”
她一怔。
左敬笑笑:“隻是那個時候你不在,看不到這些,我也沒跟你說,所以你並不知道。爾晚,我隻是在做我以前做過的事情罷了。不過是......對象從伯父,換成了伯母。”
“當然,伯父那邊我也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