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好一怔,反應過來喬之臣在戲弄她。
她撈起包包便打在喬之臣的胸口,“那就讓你不治身亡吧!”
喬之臣非但不生氣,反而笑得得意,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定在夏安好臉上。
“安好,今天是過節嗎?我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,原來你在意我,你比我想象中更在意我。”
夏安好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,憤怒、焦躁、委屈,以及剛才誤會喬之臣生病產生的慌亂和害怕,還有......對父親的愧疚,全都交織在一起,反複折磨著她,讓她瀕臨崩潰。
她一言不發,轉身大步離開醫院,迅速攔下一輛車,將喬之臣甩得老遠。
“姑娘,去哪兒啊?”司機問。
是啊,夏安好竟不知道她該去哪兒。
喬園嗎?她不想去。
想了想,她去找溫爾晚。
夏安好來的時候,溫爾晚正好開完一場會。
“安好?”見夏安好一身狼狽,溫爾晚三兩步迎上前,“發生什麼了?”
現在的夏安好,美則美矣,眼裡卻一片黯然。
除了溫爾晚,夏安好找不到可以傾訴的人。
桌前,溫爾晚和夏安好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下。
一個說,一個聽。
五分鐘後。
“你是說,害死伯父的人,是董伯母?”溫爾晚瞳孔微縮,不敢置信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