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了個大語。
“老爸,沒想到啊,你居然還是個喜劇人。”弟弟屬實不知道該說什麼,他給他老爹豎起大拇指,點了個不走心的讚。
“答應還是不答應,給個答案吧祖宗們。”喬之臣按壓鼻梁,表現出深思的模樣,“我突然想起,當初在清泉鎮的時候,有幾個小孩給我蒙麻袋,並且不停搔我癢。是你們吧?”
他挑眉看向三個小家夥。
“老爸,你乾嘛?如果我們不答應,你要新仇舊賬一起算嗎!”弟弟吐舌頭,“我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、親生女兒哦!”
弟弟本來還想和喬之臣鬥智鬥勇,結果,哥哥輕聲:“我們和爸爸回海城。”
喬之臣有些驚奇。
在他看來,三個孩子裡,最護著夏安好的便是哥哥,最不舍得夏安好擔驚受怕受威脅的也是哥哥。
“爸爸,媽咪真的沒跑,唐羽乾媽那裡好像有事,奶奶似乎也要找她,她隻是在忙。但是,如果爸爸不放心不相信,我們幫你演戲,隻是,把媽咪弄哭弄傷心,可是要爸爸哄的。”
喬之臣沒意見。
他不怕哄老婆。
他怕的是......老婆已經跑路。
記憶剛恢複,喬之臣患得患失,完全沒有安全感,他需要夏安好立馬出現在他麵前。
於是,幾分鐘後,喬之臣帶著三個孩子坐上開往海城的車。
後駕駛座上,弟弟和甜寶一臉奇怪的盯住哥哥。
“為什麼要和老爸演這種戲耶,媽咪會難過的。”
哥哥腹黑一笑,用隻有他們三人能聽到的音量說,“小彆勝新婚,媽咪和爸爸分離這麼多年,一旦和好,肯定會重色輕孩。讓老爸得罪媽咪,我們才能不被忽視,依舊是媽咪的最愛。”
“而且,”哥哥補充,“媽咪不蠢,看到爸爸和我們都不見了,肯定能猜到,是爸爸帶走了我們。她不會難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