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下這幅字,這黑市已經沒有價值,他說:“三哥,咱們走吧。”
徐子輝自然同意,四人出來黑市,原路返回。
上了車子,徐子輝才問道:“東弟,看來你身家不菲。能用五千萬買一根針,這事我也做不到。”
徐子輝笑笑,他拿出那根金針,甭一催動真氣之後。這根針突然就扭曲起來,並發出淡淡的金光。
徐子輝的眼睛都直了,喃喃道:“這是......”
吳東想了想,說:“我想應該是一種類似法器的東西,還沒弄明白它的原理,等明白了再告訴三哥。”
徐子輝點點頭,內心中對吳東是越發的佩服了。
當晚,他在徐子輝安排的酒店住了一晚。
買的幾字畫倒無所謂,他的心思全在金針上麵。他依照太乙針法上的記述,以真氣催動金針,隱約之間,他的心靈與金針之間生出一絲感應。
他緩緩的鬆開手,金針居然懸浮在空中,似一道金線。他心念一動,金針便又落入地麵。
“這太乙針法,不像是針灸用的。”他喃喃道,“倒像一種暗器。”
大半個晚上,他都在研究針法,直到淩晨才睡。
第二天剛起床,劉彪就匆匆的來見他,說劉光死了。
那劉光原本就截癱在床,體質很差,現在被輻射的如此嚴重,撐到現在已經算命大。
吳東很是感慨,他讓劉彪幫著料理後事。
而到了中午,劉彪又打來電話,說劉光母親也死了。她本來還能撐一段時間,但兒子的去世,對她打擊很大。人的心裡沒了指望,就很難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