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東:“這不是分清楚了嗎?她怎麼又來罵人?”
葉文君苦笑:“現在公司在你的幫助下,不是又賺錢了嗎?二嬸說,當初是我爸故意把公司搞黃的,然後逼我二叔退股。她現在要重新拿回股權。如果不給她股權,她就一直鬨下去。”
吳東眨眨眼,道:“你這二嬸可真不講理,能共富貴,卻不能共患難。”
葉文君:“他畢竟是我二嬸,我爸也很頭疼。”
吳東想了想,問:“是你二叔讓他來鬨的?”
葉文君哼了一聲:“肯定和我二叔脫不了乾係,他是特彆自私的人。當初爺爺奶奶去世得早,他娶二嬸的錢,買房的錢,都是我爸給的。為了他,我爸和我媽把婚禮都推遲了三年。”
吳東皺眉:“那就更不應該了。文君,這事交給我了,我有辦法治他們。”
葉文君奇道:“你有什麼辦法?”
吳東笑道:“一會就知道。”
他回了趟家,畫了一道“疑心符”,這疑心符會令人疑心大增,越是親近的人,她就越不信任,最終把家搞得雞飛狗跳。
畫了符,他又來到葉文君家樓下。那二嬸還在罵,吳東悄然把符,塞進她的口袋,說:“阿姨,是誰欺負你了?要不要我幫你報警?”
這二嬸立刻巴巴地說了一通,吳東聽後,奇道:“你是說葉連城吧?我知道,他和他二兄弟一起開公司。他那兄弟啊,在外麵找了個二老婆,所以表麵上退了公司的股,其實還在拿分紅。他拿的錢,都給二老婆花了。”
二嬸一聽,頓時急了:“你說什麼?他外麵有女人了?”
吳東:“可不是,那女的挺年輕的。”
二嬸一下就跳起來,也顧不得罵人了,著急地往家趕,找他丈夫吵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