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著了？”陸霆琛一邊走近，一邊問。
唐夢低頭看著手裡的活，說，“身體有點吃不消。”
晚上伺候陸霆琛，白天還要上班，跟打兩份工沒區彆。
“我記得以前你可以。”
唐夢神情更繃緊了。
以前和刑堯林在一起的時候，知道他精力旺盛，晚上要了，有時白天也要。
這能理解，畢竟那時候刑堯林二十出頭，正當時。
現在陸霆琛都三十出頭了，怎麼還是那樣？
“我年紀大了，和以前怎麼比？”唐夢說。
“年紀很大？”陸霆琛被她逗出了樂趣，身體靠在洗手台邊，偏頭看她。
“至少不年輕了。”唐夢抬頭看了他一眼，“你好像沒怎麼變。”
“我能理解你這是誇我麼？”
唐夢直說，“不，我懷疑你吃藥了。”
陸霆琛伸手勾住她的臉，“你就是我的藥，興奮的藥。”
唐夢不為所動，“能不能節製點？總不能上班就睡覺吧？”
“下次要睡覺，來我辦公室。”陸霆琛的手放開她的臉，端起杯子，喝了口咖啡，咂了下嘴，微微攏眉，“今天泡得不怎麼樣。”
唐夢真想把咖啡潑他臉上。
也就是說，他寧願允許她在工作期間睡覺，也不斷了他晚上的樂趣。
“今晚請假，行麼？”唐夢問，“我實在難受。”
“你不是也挺開心？”陸霆琛琥珀色的黑眸帶著幽幽的邪惡的光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