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台上也不能限免。
還有一盆從隔壁砸砸過來的椅子和花盆。
費雪站在護欄旁邊,對著那邊叫,“阮沐希,我知道你在裡麵,裝死是沒用的!”
要不是隔壁是慕慎桀的母親的房子,她真想拿酒瓶砸過去。
說到底,她還沒那麼大的膽子去惹慕慎桀。
“阮沐希,你出來啊!是不是被慕慎桀的狗鏈子拴著出不來了?”費雪提高了聲音叫,要不然怕阮沐希聽不到。
確實,就算是這樣,阮沐希也是勉強能聽到說的是什麼意思。
她以為自己的心已經麻木了。
可還是在一抽一抽地疼。
阮沐希靠在枕頭上,閉目塞聽。
費雪還在那裡繼續說難聽的話,“不會是上次被我刺激到了,不敢來見我了吧?真是可憐,失去了父母,又失去了自由,你有多久沒有看到孩子了?不會連孩子都會失去吧?那可真是人間煉獄啊!”
叫了半天,阮沐希連個人影都看不見,反而給她叫的喉嚨都有點啞了。
惡毒地想著,說不定阮沐希真的死在裡麵發臭了。
轉身準備離開,黑影撲麵而來,倏地掐住她的喉嚨壓向護欄——
“啊!”費雪驚叫,上半身已經完全被壓出了護欄之外,而雙腳離了陽台地麵,人隨時都會翻出去。
這裡可是十幾層啊!直接嚇到花容失色!
“誰允許你在這裡大呼小叫?”慕慎桀麵目欲裂,陰戾可怕。
費雪不敢相信地看著掐她的人,怎麼會是慕慎桀?
“慎桀,你……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?”費雪被慕慎桀的暴戾嚇得結巴,這讓她還傷心了。
“屋子裡的東西都是你砸的?”慕慎桀陰冷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