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陳寧沒有任何職位了,竟敢口出狂言,要掃平項家?
項家的那些手下們,都覺得陳寧太狂了,在找死。
不過他們都不敢吭聲,一言不發的攙扶起奄奄一息的項雲飛,一幫人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項雲飛一幫人走了之後!
沐風飯店的老板,立即出現了。
飯店老板命令服務員趕緊收拾現場,然後給秦恒賠罪,接著告訴大廳裡的食客,說沒事了,讓大家繼續用餐。
秦恒今晚本來興致勃勃的給陳寧餞行,可被向雲飛這麼一鬨,搞得他也興致全沒了。
他望著滿臉平靜的陳寧,歎了口氣,勸道:“陳寧,你還是跟以前一樣,鋒芒畢露。”
“其實你跟項城的舊怨已經那麼深,我覺得你可以適當忍讓一下,避免再添新仇。”
“他畢竟還是內閣首輔,現在新君黃乾,也得給他三分薄麵呀!”
“你這樣跟他硬剛,我怕對你不利。”
陳寧微笑的道:“老師,我跟項城的仇怨確實已經很深,就算我極力退讓,避免添加新仇,可他項家也未必會善罷甘休。”
“反正彼此都是你死我活的仇人了,咱乾嘛要讓著他?”
“我絕對對待項家,就跟對待修羅國一樣。”
“退讓是沒有用的,不服氣,就打到他們服氣位置。”
秦恒睜大眼睛,欲言又止。
他也分不清楚是陳寧太強勢了?
還是他大權旁落之後,人變得沒有魄力,開始怕事了?
最終,他歎了口氣,對身邊的王韞道:“現在的年輕人,真是太年輕氣盛了。”
王韞倒是覺得,項家越來越過分,陳寧忍無可忍,無可厚非。
她嫣然道:“瞧你說的,不氣盛那還是年輕人嗎?”
秦恒跟陳寧聞言都是一愣,旋即都哈哈的笑了起來。
秦恒端起酒杯,對陳寧道:“陳寧啊,我門生故吏遍布天下,但唯獨我最看好你。”
“此次你即將統帥北境軍,與修羅國開戰,我預祝你旗開得勝。”
陳寧端起酒杯,沉聲的道:“謝老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