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宇鴻城的人，而是來自赤淵城的蕭氏一族，蕭家在赤淵城的地位不低...”孫牧回應。
“是嗎？”淩皓眼神微微一眯。
在他心中被判了死刑的人，絕對不會因為對方的家世而有所改變！
“宇鴻四傑排名第一的叫什麼？”略微頓了頓後，淩皓換了個話題。
“鄭鳴！”孫牧回應。
“什麼人？”淩皓繼續問了一句。
“我也不知道...”孫牧搖頭回應：“他的身份很神秘...整個書院知道他來曆的人可能都不超過三個人...”
“什麼修為？”
“兩個月前，他閉關的時候是四品超凡，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出關應該能突破到五品境。”
“還不錯！”淩皓略微一愣。
四十歲不到，五品超凡，確實夠妖孽了！
“我...我師父真的被你殺了？”孫牧略微緩了緩後問了一句。
咻！
他的話音未落，一塊類似令牌的東西懸浮在他眼前，正是賀皖的令牌。
宇鴻書院所有長老閣的人，都有一塊刻有自己名字的令牌。
這塊令牌自然是從賀皖納戒裡拿到的。
“你...你真的殺了師父...”
看著這塊令牌，孫牧再也沒有絲毫懷疑了。
接著，滿臉絕望的看向淩皓：“在我死之前...你能告訴我，你是怎麼做到的嗎？你怎麼能殺得了...”
“想活命嗎？”淩皓將令牌收回來後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你...你不殺我？”
聽到淩皓的話，原本已經絕望的孫牧眼神中閃過一抹希冀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