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黑虎硬是不想換車,要一路突過去。
易鳴無所謂。
上車之後,他手插褲兜裡握著九龍玉佩,在小破車的後座睡著了。
過了陽平關之後,路麵明顯變的顛了。
小破車一搖一搖的,硬是很爭氣的沒有熄火。
當冒著黑煙的小破車停在一處很破舊的老房子前時,早醒過來的易鳴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老房子門口,李雲天站著,鬢角竟有了些白發。
這兒的地理位置很偏,幾乎看不到什麼人煙。
破舊的老房子杵在這兒,顯的特別孤單。
“叔!”易鳴趕緊下車,迎向正走過來的李雲天。
李雲天的氣色有些灰敗,就算特意洗漱了一遍,也掩不住落魄與滄桑。
“叔,你怎麼住在這兒?”易鳴問。
“三房再怎麼差勁,也不會在城裡連個住處都沒有啊?”
易鳴打聽過相關的情況,才會放心的呆在一區。
“老三的那些產業,在我接手之前都抵出去了。”
“這兩天都被人收走了。”
“住到這兒也挺好的,清靜。”
易鳴眼神冷了下來:“李家就沒人出個麵,由著三房這麼欺負人?”
李雲天擺擺手道:“今天難得你們能來。”
“我們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。”
“我特意讓你嬸炒了兩個小菜,咱們仨,喝點!”
“雖然來這邊沒多少時間,但感覺上似乎過了很久。”
“真高興能看到你們啊。”
人在有難的時候,時間會過的特別慢,每一天都像熬似的。
易鳴深知這種感覺!
“叔,是我大意!”
“讓你受苦了!”
“傻孩子,說什麼呢。是叔對不住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