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成了普通的金針。
“請大師稍坐。我去請三姥。”木行舟恭敬的說道。
他轉身飛快去了後堂。
一會兒,木憐香和木行舟一起走進來。
木憐香也很激動。
不過她將心態控製的很好,隻是壓不住笑而已。
“易鳴大師,果然是曠世大才。”
“聽家主說,你用的是‘彈雲手’?”
“怎麼了?”易鳴反問。
“這可是診器絕學啊!”木憐香眼睛放著光。
如果易鳴隻是醫道大才,木憐香還不至於如此。
能用彈雲手,意義完全不一樣了。
身懷這樣的診器絕學,出身怎麼可能平凡?
木憐香相信所有人都看走眼了!
易鳴出身必然是醫道豪門,而且還是那種傳承久遠的豪門!
“不知大師,師承哪位高人?”木憐香開始套話了。
“我?沒師父。”
“不可能!”木憐香斷然不信。
“真的。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彈雲手是什麼。”
“我小時候老被蚊子臭蟲各種東西盯。”
“一咬就是一個大包,還癢。一生氣,就學會了彈指。”
“你們說的彈雲指,彈蚊子臭蟲用的。”
木憐香和木行舟的臉色同時僵住。
彈雲指,彈蚊子臭蟲用的?
這位易鳴大師莫不是怪我們不該探底,也想彈蚊子臭蟲似的將我們彈走?
木憐香和木行舟相互看了一眼。
都覺得這個答案可能是最正確的。
“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你們要相信我。”易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