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仔們已死的透透的,臉上都殘留著各種不同的表情,整個現場看上去有點小恐怖。
磊哥這時才真正有點慌了。他知道今天遇著了一個絕對的狠人。
“不急,還不到你。”易鳴淡淡的說了聲,移了一步,蹲到剛才捅了大智一刀的馬仔邊上。
“剛才你捅的很利索,看來這樣的事沒少乾。現在輪到你了。”
馬仔想要求饒,但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的嘴封住了。
易鳴撿起大智剛才扔下來的刀,二話不說,在馬仔的四肢上連續密集的捅了起來。
“噗噗噗噗......”刀刀進肉,但又不致命。
馬仔叫不出聲,但眼珠子凸出,證明他此時此刻又驚又怕又痛。
完事後,易鳴將刀一扔,沒再管馬仔的死活。
“輪到你了。”易鳴移步過來,輕巧的拎起磊哥的頭發,將他的頸子拉長。
“我......我......我錯了。饒我一條狗命。”磊哥終於怕了。
這些年,他手裡不知道犯下了多少大案,一直到今天之前都活蹦亂跳的。
易鳴沒吱聲,手掌如刀“噗......”的一聲,好大的一顆腦袋被拴在了磊哥的褲腰帶上。
這時,易鳴才抬起眼皮看向中級武王。
壯漢眼中流露出極度的驚恐。
一直以來,這種表情都是他欣賞別人的。那些被他擄來的人越驚恐,他就越高興。
現在,輪到他時,他才發現這種味道,原來這麼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