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,木葉二人也很懂事的打過招呼後,坐到一邊。
“姚不為前麵推進的很快,到後麵速度就慢了下來。”鐵勝男將整理好的一疊資料遞給易鳴道:“最順利的傅鳳雛,一路橫掃,基本沒有遇到像樣的反抗。”
易鳴邊看著整理好的戰報資料,邊問:“刑罪科四路人馬的情況呢?”
鐵勝男嘴唇動了動,隔了會才說道:“這四路人,打的都比較艱難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易鳴臉一沉,頭抬了起來。
他親手擬的名單,對各路勢力的實力都做過精確的評估。照最初的估計,刑罪科四路人應該是很好打的。
他們會遇到一些抵抗,但配備給這四路的人馬完全足夠了,怎麼會打出“艱難”這個詞來?
“可能是摸底資料出現了偏差。再或者這四路人遇到的勢力請了援手。刑罪科的方寸言......”說到這裡,鐵勝男說不下去了。
“我來說吧。”李雲天默默歎了口氣道:“方寸言打盤踞在陽平關的斑狗左田雞時,受了重傷,正在送回來的路上。”
易鳴霍地站起身,眼神淩厲。
“易鳴,你別衝動。方寸言馬上就要到了,我們都在等。”李雲天道。
“我去門口迎他們一下。”易鳴轉身就走。
從裡院走到雲天藥業的大門口時,他看到遠處兩輛打著雙閃的車飛一般的向這邊駛來。
沒一會,兩輛車停在了雲天藥業的院裡。
易鳴緊跟著拉開車門,看到了躺在車中滿身是血的方寸言。
此時此刻的方寸言已經不省人事了,他的喉嚨上有一處被刀切開的口子,正在咕咕向外冒血。
易鳴臉色一變,連忙將方寸言從車內抱了下來,平放到地上。
他一拍雙手,手指間已經各夾著四根金針。
雙手向下再拍,方寸言喉嚨的傷口四周就插上了八根金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