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君身形一閃,到了李雲天和項得水的麵前。
他隨手一斬,吊著兩人的鐵鏈應聲而斷。
李雲天和項得水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著,緩緩落到地麵上。
閻君的目光在李項二人的身上隻掃了一眼,就不再管他們。
他的身體慢慢變淡,然後消失。
李雲天和項得水怔怔的看著身體變淡的閻君,感覺今天的經曆像在做夢。
當閻君的身體再次浮現時,已經遠離了仁愛廣場,到了雲天藥業。
他默然的站在雲天藥業的院內,看向了主體大樓上何英傑的臨時辦公室。
雲天藥業主體大樓裡,已經是一片慌亂。
亂七八糟的腳步聲雜合在一起,聽起來非常急,正有大批的人從主體大樓裡往外跑。
他們的衣服袖口,都鏽著一個“鎮”字。
閻君漠然的看著往外湧的人群,迎頭走了過去。
他的身形像一陣風刮過,直接進了主樓。
所有與他相遇的人,都紛紛爆開成一片血霧,沒有一個人能例外。
當他再次停下來時,人已經進了何英傑寬大的辦公室。
但這間辦公室裡,看不到一個人。
那把真皮坐椅,似乎還殘留著一點何英傑的體溫。
“跑的真快。但......能跑的了嗎?”閻君的聲音裡帶著譏諷。
他突然揚起手,雙指夾住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金針。
“在我麵前玩針,你是嫌死的不夠快?”他將手裡的針反手甩了出去。
金針擊在了一處空空蕩蕩的地方,卻發出了“嗤”的一聲響。
一聲慘叫聲響起,空氣中泛起了一陣波紋。
一道淡淡的影子從空中摔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