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老三區武總會的人,那就等於是捅了馬蜂窩,誰也不想被牽連。
很快,門診大廳裡又變的空蕩了起來。
“這踏瑪是誰家的妞?”肖勁波沒驚,很鎮定的左右看了看,問道。
沒人回答他這個問題。
聽過女武神名頭的人不少,真正認識女武神的人沒幾個。
“瑪的,不會是個外來戶吧?”肖勁波摸了摸光溜絲滑的頭頂,不怒反笑了起來。
如果是外來戶,那爺們今天就可以開開洋葷了。
傅鳳雛自然看的懂肖勁波眼裡的那點小心思,不過這個光頭是個領頭的,積分應該會多一些。
易鳴沒喊動手,為了積分,她忍了。
她最近對積分很渴望,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其中的原因。
她將這一切解釋為“危險預知”的天賦在提醒她,需要積累一大筆積分備用。
易鳴麵色沉凝,他的注意力沒在肖勁波身上,而是放到了橫水村村民那兒。
他發現項得金和村民們此時的臉色,很不對勁,這些人看向肖勁波的目光裡,全是畏懼。
易鳴懂這種目光裡麵包含著的意思。
這種畏懼絕不會是一天兩天就有的,而是天長日久生活在某種恐懼中,才養成的近乎本能的害怕。
這個光頭在橫水村看來做了不少惡的啊。
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。
“大哥,你怎麼了?”項得水離項得金和村民們很近,自然也發現了異常。
項得金的嘴唇有些發抖,聲音很小的顫聲道:“橫水村的房子,就是肖勁波帶人去推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