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應梁隻淡淡的哼了一聲,不屑回答易鳴的問題。
四梁在崔家的身份地位都很高,易鳴這個所謂的醫道第一人,連崔家八柱都看不上眼,更何是比八柱地位更高的應天梁?
易鳴也沒有繼續挑弄崔家的四個人,而是很慎重的在傅鳳雛身上紮針。
這次他用的並不是天機神套,而是另外隻有兩針成套的套針。
兩根金針比一般的金針的顏色更深,而且金針上還雕刻著一些古樸的花紋。
崔應梁的眼睛眯了起來,注意力放在了易鳴的這兩根古針上。
他自認眼界很高了,一般的器物過過他的眼,基本就能知道根腳。
但易鳴拿出來的這兩根金針,他卻從來沒有見到過。
“恐怕隻是不入流的東西吧。”崔應梁暗自想道。
崔家的三柱和一梁,並沒有立即動手,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易鳴施針完成。
對他們來說,眼前的三個人,已經算是被捏在手心裡的東西,不怕飛了。
正好也可以借這個機會,看看所謂的新特區醫道第一人的成色到底怎麼樣。
易鳴這次施針用的都是暗力,從外麵根本連一點異常都看不出來,就像是一場很平常的針灸。
崔家四人越看越覺得乏味。
“也就這樣了。徒有虛名!”崔保狼失去了耐心。
扶保四柱的老小崔保豺被傅家那丫頭打廢了,這筆賬他們可是在等著算的。
否則的話,肖長誌也不可能會將傅鎮邦的電話掛了。
“大哥。我們動手吧。”崔保狼催促道。
崔應梁漠然的點了點頭。
三道如鬼魅一樣的身影,幾乎同時出現在易鳴和傅鳳雛的周圍。
他們三個人的配合相當默契,成一個“品”字形的包圍圈。
三人幾乎是同時出了拳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