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何英豪應道。
結束和何英豪的通話後,易鳴盯著正在和人不斷握手的付紅雷,用手指擦著下巴。
“這個老幫豆的目的在哪兒呢?大都經管學院,這名字怎麼這麼熟的呢?”
陡然,易鳴眼中閃過一抹亮光。
這個大都經管學院,不就是沐思音和李少龍讀研究生時的學校嗎?
沐思音是大都經管學院的校花,李少龍勉強算得上是大都經管學院的高材生。
“這就有點意思了啊。”易鳴擦著下巴的手陡然一停,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看來,需要另外再做點安排了。”
說著完,他掏出了老頭機,給雲天藥業專業負責宣傳口的鐵勝男打了個電話。
“鐵總。”
“易鳴大師可不要這麼喊我。”鐵勝男道:“我現在隻是雲天藥業的一名無名小卒。”
文化人果然就是文化人,說個話都要帶成語的。
“先別糾結怎麼稱呼,我問你個事。”易鳴道。
“易鳴大師, 你問。”鐵勝男頓時豎起了耳朵聽。
鐵勝男對易鳴是十分尊敬的,別人可能都以為易鳴年紀輕,想法就淺;
但鐵勝男永遠都記著易鳴當初把她挖到雲天藥業時說過的話:“我隻要你做新聞的良心!”
她的理想就是這個,易鳴大師的成全,才讓她可以放下包袱做良心新聞。
這是知遇大恩,鐵勝男知道這中間的輕重。
聽鐵勝男那邊的口氣,易鳴都能想像的到鐵勝男現在一幅如臨大敵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