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鳴的嘴角掛上了譏諷,道:“別看網上的民意洶洶,一般人可能真就被這些聲音嚇著了,以為這就是真正的民意。”
他搖了搖頭,接著說道:“差的遠!真正的民意,不在網上,不在鍵盤上,而在各個大區老百姓的心裡,隻在民間!”
“這種埋在老百姓心裡的聲音,才是真正的民意。遠不是網上幾個蹦蹦跳跳的小醜,能比的了!”
項得水越聽越覺得易鳴說的上道,隱隱約約有什麼東西似乎要被抓住。
但這個隱隱約約的東西很模糊,似乎伸手就能夠著,但又像是遠在天邊。
項得水緊緊的鎖著眉頭,滿臉沉凝。
易鳴看了眼項得水,挑了挑眉尖,又道:“既然網上的這些聲音,和真正的民意有那麼大的區別,我為什麼還堅持要扶持鐵勝男和那幫看不起我們的早報人?”
“叔,因為既然知道真正的民意是什麼,為什麼不能通過我們自己,將真正的民意說出來呢?”
“這個,才是能真正打敗內閣這些人的利器!”
項得水一聲不吭,仿佛陷入到一種深深的沉思當中。
易鳴再次看了眼項得水的狀態,悄悄的起身,從情報科裡走了出去。
站在雲天藥業的院中,易鳴抬頭死死盯著情報科大樓的樓頂。
剛才,他已經將水叔能突然到九級情報員的契機點出來了,就看水叔自己能不能拿穩這個契機,順利突破。
“雖然是不可能成功的事......”易鳴自語著說道:“但萬一呢?人總得有點念想。”
半個小時後,易鳴抬腕看了看手表,摸了摸鼻尖。
願望和實現願望就像是龜兔賽跑,願望像兔子一樣跑的飛起,實現願望隻能是龜爬。
“隻要慢慢爬,總能爬的到。”他輕輕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