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佬......”小北抹了把臉上的血和汗,很認真的說道:“如果事後有人追究起來,我們兄弟就將這事認了!不管誰來找,都不會找到你的頭上。”
“對!今天沿河道所有的事,都是我們兄弟乾的。”昆子也朗聲道。
安保隊出自青龍會,都是窮苦人出身,他們可以出氣,但是會留最後一絲底限。
就像謝家人,雖然被安保隊打的很慘,但沒有一個人被打死。
易鳴看了眼安保隊的人,擺擺手道:“不用。如果誰想算賬,就讓他直接來找我就好了。我既然敢出手,就敢認!”
他又指了指躺一地的謝家人,道:“這些人的賬,也可以一起算到我的頭上。你們該乾嗎乾嗎!”
小北昆子這些安保隊的人,沒有再和易鳴爭。
大佬的話一個字一個坑,怎麼說就怎麼應。
“大佬,我們聽你的安排,如果需要我們拿命來抵,我們也願意!”小北道。
“嗯!有這個心意就好!”易鳴也沒有拒絕小北等人的好意,道:“你們收拾一下現場。”
“是!”安保隊全員集體應聲。
“四喜。”易鳴轉頭看向同樣身上染血的四喜。
四喜剛才夾在安保隊的人中間,也沒少拳打腳踢謝家人。
“是!大佬!”四喜立即恭敬的應聲。
“以後,沿河道這兒,就是你的地盤!”
“我的?”四喜怔住。
他隻想著開一個砂廠,能將沿河道十六個自然村的村民招攬進來,多賺點銀子。
易鳴提的這個要求,遠遠超過了四喜的想像。
“嗯。最凶的一村長已經被我滅掉了。”易鳴道:“沿河道十六村,占據著這麼有利的的位置,不應該這麼窮!”
“三年!”易鳴伸出三根手指道:“我隻給你三年時間。如果三年你還不能讓沿河道十六村大變樣,我就換人!”
四喜頓時激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