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這樣了,父親,您要注意保重身體。”
“你也一樣。”老羅蘭有些感慨的說道。
兩人掛斷了電話。
蘭斯向易鳴搖了搖手機,示意已經完成了任務。
費爾蘭德斯見蘭斯真的將消息通傳給了家族,臉色變了。
他可以看每一個龍域人都是腳下的螻蟻,但他絕不敢忽視羅蘭家族的人。
特別是老羅蘭還是現任的族長!
“蘭斯,你還真像家族的人說的一樣,是一個吃裡扒外的人!將你的繼承權剝奪,是家族最正確的決定。”
蘭斯聳聳肩,沒有回答。
易鳴已經說過了費爾蘭德斯的下場是重症不治,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?
“還有什麼遺言要說的,趁著還有點時間,趕緊的,大家都很忙的。”易鳴突然道。
“易鳴,你的龍域身份決定了你在我麵前永遠都是下等人!你敢把我怎麼樣?你能拿我怎麼樣?”費爾蘭德斯譏笑道。
“這就是你的遺言?挺特別的。”易鳴揚起了手,彈了彈手指。
金針拖著一道清晰的流影,射入到了費爾蘭德斯的體內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費爾蘭德斯連忙邊檢查著自己的身體,邊怒道。
“沒做什麼,隻是送你上路。趁著現在你趕回去,還能死的好看些。不過你要願意橫屍在這兒,我也無所謂。你自己拿主意吧。”易鳴冷淡的說道。
費爾蘭德斯很惱火,但是看易鳴說的真像那麼回事,心有點虛。
他咬了咬牙,冷哼了一聲,狠狠的看了眼易鳴和蘭斯後,快步出了靈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