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天明雖然和葉子媚有著同樣的疑惑,但他卻百分百相信易鳴的判斷,立即從腰裡掏出了家夥,弓身護著葉子媚,很警惕的慢慢往後退。
易鳴獨自站在農戶敞開的院門前,既不進去,也不離開。
他的目光停留在滿院子花草中間一株綠色的嫩芽上。
嫩芽草的株苗很小,剛剛破土而出,隻有一點淺淺的綠色,不注意看,就像土地上的一塊綠色的土粒。
嫩芽的周圍將近八十公分寬的地界,沒有任何其他的花卉或者綠植,光禿禿的像一塊空地。
易鳴仔細看了會嫩芽苗,然後才將目光投向農戶的屋子。
屋子的門大開著,前後通透,能看到後麵的門也開著,但卻沒見到人影。
青磚的牆麵上,掛著串起來晾曬的乾肉。
乾肉的數量不多,但看起來很勾人的食欲。
這就是一幅很普通也很詳和的農村日常圖景,根本就沒有顯現出任何異常。
易鳴的手再次揚起,嘴唇微微動了動,輕輕的說了兩個字:“再退!”
刑天明沒有任何猶豫,護著葉子媚又退出了十幾米遠。
易鳴的手指搓了搓,一根暗色的金針悄無聲息出現在他的手指間。
他的目光在農家左側的窗戶上掃了眼,嘴角充滿了譏諷味道的微微翹起。
“有人嗎?”他朝著屋門大開的農家喊了聲。
花草搖動,無人應答。
“沒有人啊。”易鳴邊說著,一邊做了個轉身離開的動作。
當他的身體剛剛側過來時,手指一彈,金針飛速射向了農家左側的窗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