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猴很通人性的將身體翻過來,跪在地上不斷給易鳴磕頭,一幅求饒的樣子。
易鳴道:“饒你也不是不行。一會你帶路!”
西域天猴聽完易鳴的話,陡然蹦跳起了一人多高,忽的一聲抱住古樹。
它的一雙爪子深深的扣進樹身,身體緊緊的貼著樹皮,渾身瑟瑟發抖,一幅打死也不走的模樣。
易鳴的神情一凝。
他對西域天猴的習性有很深的了解,屬於天不怕地不怕的品類。
動物界公認最不怕死的是“平頭一哥”蜜獾,就沒有蜜獾不敢惹的動物,西域天猴的凶悍程度,尤在蜜獾之上。
能讓天猴都這麼害怕的東西,易鳴很想看看到底什麼。
易鳴向西域天猴走了幾步站定,身體挺直如槍。
從刑天明的角度,隻能看到易鳴如同青鬆一樣的背影。
“還有什麼比我更可怕嗎?”易鳴的聲音像一根針,刺痛著西域天猴的耳膜。
西域天猴仿佛像觸了電似的僵住。
它機械的轉過頭看向易鳴。
隨即,它扣進樹身上的爪子慢慢鬆開,身體保持著合抱的姿勢,就那麼直挺挺的從樹上掉到地麵。
西域天猴的後背沒花哨的和硬實的地麵相撞。
“蓬”......
撞擊聲很響,聽的刑天明的牙根一酸。
但西域天猴像一個冰雕,既使撞到了地麵,合抱的姿勢也沒有任何改變,四仰八叉的逑著身體,仰麵朝天。
它昏過去了,也不知道是被撞的,還是被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