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清楚的很,易家跟易鳴的關係,現在比他們的臉色還要僵。
閻君的殺力在那兒擺著,手裡還掌握著一票守夜人。
易家在大都雖然有點影響力,但真放到修羅殿和守夜人麵前,什麼都不是。
見易家幾兄弟拿不出像樣的主意,唐靈娟像吃了蒼蠅般的難受。
她的娘家是唐家,唐家祖祠在修羅殿閻君手裡損失慘重。
也不知道為什麼,修羅殿閻君似乎就專門跟唐家祖祠過不去似的,專挑唐家祖祠的人削。
如果閻君不停手,唐家祖祠估計都得被閻君削沒了。
這是大仇!
“難道堂堂大都兩個豪族,竟然拿一個外來子沒有一點辦法?”唐靈娟的每個字,都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。
說易鳴是外來子,唐靈娟已經決心跟易鳴勢不兩立了。
易忠抬了抬眼皮,道:“老祖宗,如果他隻是易鳴,我們有的是辦法玩死他。”
“但如果他是閻君......我們易家這時候跳出來,會被他玩死。”
“另外,易鳴就是閻君的這個消息,來的非常突然。”
“大凡一個很突然的消息,又能這麼迅速的傳開來,說明這背後必然有人推動,而且推動的人,力量不小!”
唐靈娟何嘗不知道易忠說的正確。
她搖了搖頭,歎道:“易忠,你隻看到了第一步,沒有看到第二步。”
“請老祖宗教導。”易忠態度很誠懇的說道。
“有能力推動這件事情的人,想要達到的目的,就是將跟閻君和易鳴有大仇的人,推到第一火線上去。”
“隨著事態發展,我們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!”
“這不是陰謀,而是陽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