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,他真的很想借先祖的天官錄和老瘋子好好拚場狠的。
這老東西真的太招人恨了。
最可氣的是到今天這老東西依然還能活蹦亂跳的,什麼事沒有!
瘋老頭見唐祖還在猶豫不決,很不耐煩的說道:“不是。唐老倌,你是打算讓我請你?”
“你知道我請人的方式,可能有那麼一丁點的粗暴。”
瘋老頭用兩根手指比劃出一寸的距離。
唐祖昂頭看看瘋老頭,再看看易鳴,最後目光又回到瘋老頭的身上,問道:“老瘋子,我有個疑問。”
瘋老頭想都不想的立即搖頭道:“我老人家不負責解答疑問。就問你走,還是不走?”
“我站上麵跟你好說歹說,這是文請。”
“等我下來了,那就是武請。”
“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,你要文請還是武請,自己選。”
唐祖歎了口氣,目光有些茫然的看了眼頭頂上方的巨書法相。
橫亙在天空中的巨書,慢慢變淡。
站在巨書上方的獸皮男人,先一步消散。
巨書法相緊隨其後,變的透明,然後徹底消失。
“這就對了。”瘋老頭咧嘴一笑道。
唐祖的神情有些落寞。
雖然進了瘋老頭所在的那個小圈子,就不應該再受世俗家族的牽累,更不應該插手到世俗社會的紛爭裡來。
但誰不願意自己的子子孫孫,能一直興旺昌隆?
唐祖看了眼唐家主,目光複雜的說道:“我今天隻能做到這裡了。”
“唐祖,為什麼要怕他?我們這麼多人,還鬥不過他一個酒蒙子嗎?”唐家主急道。
唐祖是唐家存世的最大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