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必須要乾到上麵和下麵的人,我就像是一個走在平衡木上的運動員,必須時時維護著這種平衡。”
“也隻有這樣,我才不會被一區人戳著後脊梁骨罵我祖宗十八代!”
“其實艱難,很少為外人知!”
蘇銀河這通話表麵上看起來是在為自己開脫,但實際上易鳴很能理解蘇銀河的難處。
他是閻君,領著修羅殿那麼多人勇闖天涯,有時候做決定時,確實如履薄冰,戰戰兢兢的。
但他現在不會給蘇銀河任何共情。
這個老官油子,彆看現在情真意切,轉個眼說不定就能換上另一幅麵孔。
“你有句話說的對,你的老家在一區,這倒是我以前沒有注意到的內容。”易鳴道。
蘇銀河被認可了一小下,頓時大喜道:“閻君大人,我一片赤誠啊!”
他開始扒拉自己的上衣外套,露出裡麵的襯衣!
“你聽錯了我的意思。”易鳴緩緩走著步道:“你既然老家在一區,這樣我要修理起你來,容易了很多。”
“你如果再不老實,我隨便指使誰去做點讓你難受的事,輕而易舉!”
蘇銀河目光呆滯的看著易鳴,一臉不敢置信。
不是說閻君大人不會牽累家小的麼?
他好不容易才決定打感情牌,甚至連老家都搬出來了。
這就是傳說中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
蘇銀河恨不得自扇幾個耳光!
這張破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