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張爻大喜過望。
“當然。”易鳴點頭：“我什麼時候誑過你？”
“不過，我有個條件。”
“哥。你說，隻要將這枚超級芯片給我，別說條件，就算要小弟的命，小弟都給！”
張爻的目光緊緊鎖著超級芯片，目光中爆發出來的熾烈和貪婪超乎尋常。
易鳴從來沒有見過張爻這種神情，道：“憑現在你的實力想要破解它的幾率，等於零。”
“所以我的條件是你必須提升自己！”
“我？提升？”張爻怔住。
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。
數字世界，張爻沒覺得他比誰差！
就算現在數字世界最頂尖的那波人，張爻也有信心跟他們打個有來有往。
當然，零除外！
因為零根本不是“人”。
易鳴見張爻的眼中透出了濃鬱的疑惑以及不服氣，說道：“能打敗零，你才能有幾率破解這枚芯片。”
“因為以我的判斷，這枚超級芯片，就算零也不能完全掌握。”
“應該是和零處於同一層次的東西！”
“更何況你要做的還是逆向破解，打敗零是最起碼的門檻。”
“等於是你現在要破解零的大半個程式！”
張爻呆愣住了：“打敗零？”
“嗯。而且是必須！”易鳴的態度非常堅決。
張爻咬著嘴唇，目光緊緊盯著易鳴手掌心裡的超級芯片，猶豫良久。
“怎麼？”易鳴問。
張爻的神色難得凝重起來，嚴肅道：“大哥，你知道零是什麼嗎？”
易鳴道：“一段程式而已。”
“不！”張爻的目光終於舍得從超級芯片上移開，轉到易鳴臉上：“大哥，零不是程序，而是具備無限學習和複製能力，從這個過程中產生的自我意識！”
“它......是數字智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