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薰香草精的網絡要重建,擺在你麵前的所有阻礙,都必須清掃乾淨。”
“需要什麼,你隨時跟我說。”
“好!”沐思音點頭道:“哦,對了,還有件事,旁支的那個宋子房怎麼處理?”
“無論怎麼說,他都姓宋。”
陰影中的男人笑聲稍微大了些,道:“姓宋的很多。”
“給了他三個武王,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利索。”
“還被李雲天拿住了。”
“讓玄武二老做的乾淨些,最好是傷及無辜!”
“明白了!”沐思音深深的鞠了一躬,麵朝著陰影中聲音的方向,緩緩退回到了嵌在牆壁裡的電梯中。
直到電梯門關閉,沐思音才長長吐了口氣。
縱使她現在已經貴為方塊A,但隻要和宋家的這個弟弟獨處一室時,都有莫名的巨大壓迫感。
宋輝不會惡聲惡氣的說話。
但他永遠都是用最輕淡的語氣,說出最殘酷的決定。
這份冷靜甚至冷酷,讓身為方塊A的沐思音往往心底直冒涼氣。
沒有人知道宋輝在想什麼!
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宋輝謀劃的到底是多大的一局棋。
沐思音看著四麵光滑的牆壁怔怔發呆。
即使現在她已然貴不可言;
即使她現在可以輕易決人生死;
即使她現在隨便一句話,就會引起一陣地動山搖;
但她卻覺得,現在的她更被限在了四麵鋼板的囚籠裡,如同這個電梯間。
“人人都是棋子!”
“他大概認為他才是那個唯一的棋手!”
“閻君在他的眼中,也隻是棋子而已。”
“他沒有對手!他的對手隻有他自己,他喜歡左右互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