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烈陽再次被驚的不輕。
勾連外域是重罪,他宋家這麼多年來一直做的極為隱秘,不可能會被發現。
小小閻君,又是怎麼知道的?
與此同時,宋烈陽從易鳴身上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。
他此時是重傷之軀,自然不是鼎盛狀態的易鳴對手,但他要賭一把。
賭易鳴不敢與宋氏魚死網破。
宋烈陽索性將心一橫道:“閻君,你現在占優,隨你怎麼說。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?”
“老夫一概不認!”
“你有種就動手吧!”
宋烈陽直接擺爛。
易鳴冷笑道:“你以為擺爛,本君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?”
“你想的太多了。”
“知道為什麼本君願意跟你廢這麼多話麼?”
宋烈陽心頭又是一緊,但神色如常,哈哈大笑道:“閻君,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!”
易鳴不說話,伸出手指在宋烈陽的精血上輕輕一彈。
隻見這滴精血被彈成無數的血線,迅速在空中不斷向外延伸,直至延伸到視線所不及的地方。
宋烈陽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,看著那些細如縷的血線,心中被莫名的巨大恐懼籠罩著。
“你你......做了什麼?”宋烈陽問道,聲音竟然有些壓製不住的顫抖。
高階聖境心堅如磐石,幾乎已經超脫於世情之外,很難會心神搖動。
但易鳴利用精血所做的事,卻讓宋烈陽有種全身血液一點點被抽乾的感覺。
他甚至不能很好的判斷,這是現實還是幻覺。
易鳴看著天空中如蛛網般的血線,淡淡的說道:“宋老匹夫,你先前通過秘法讓宋氏去做砸盤龍域的準備,是吧?”
“本君與你廢這麼話,其實是給你的那些子孫後代們多一點時間跳出來。”
“隻有跳出來的宋氏族人足夠多,本君才能更好的施展脈尋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