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。”付川將文件推出去，“葉總的方案構想很不錯，但實在是太粗糙了，很多細節過於抽象，讓我們無法確定，這份方案到底是僅有一個想法呢，還是說，真的能夠搭建出方案所描述出的理想框架？”
葉雲苒淡淡開口：“方案設計的框架是完整的，沒有任何缺陷，我最初的一個想法其實已經成型了，隻不過因為時間有限，所以未能填充具體化的細節。”
付川饒有興致的勾唇：“三個月的時間，並不算短了。”
這場招標會提前半年麵向海城發了公告，三個月前就已經將具體招標細節公示了，若是三個月隻能交出這樣一份方案書，隻能說，葉雲苒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優秀......不過，確實也比大多數人優秀了......
“付總，三個月前，我們苒星科技公司尚未成立，並沒有籌備貴公司招標會的事。”譚靜大著膽子說道，“事實上，我們葉總是在上次招標會當天的上午才開始進行這份方案書的，大概差不多隻有五個小時左右......”
付川的眸子倏然眯起。
會議室裡其他人也驚住了。
“五個小時，就能出這樣一份方案書？”
“這個方案框架雖然粗糙，確實是非常完整，怎麼可能五個小時就寫出來？”
“我聽說這位葉總是哈弗畢業的，說不定就有這樣的本事。”
“可五個小時還是太匪夷所思了......”
付川隨手翻了翻方案書，淡淡地說道：“那葉總完善細節需要多長時間？”
葉雲苒沉吟道：“細節方麵我一般是交給我們公司的工作人員完成，大概三天能完成。”
“很好。”付川點頭，衝身後的秘書做了個手勢，“合同準備好了嗎，拿過來給葉總簽字。”
一式兩份合同擺在葉雲苒的麵前，她隨手翻了翻，就是正常的商務合作合同，條款也是常見的那幾條，並沒有什麼苛刻過分的條約，於是，她利落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