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他進來之後就一直盯著四個孩子,我看他穿著西裝革履,沒往人販子上麵想。”
“說不定真是人販子,剛剛不該將他放走......”
“咳!”葉雲苒輕聲咳了一下,“那位是莊先生,不是人販子,我跟他認識,今天的事是個誤會。”
她都這麼說了,幾位服務員也不好再議論下去。
葉雲苒卻沒有心思再試婚紗裙了。
她腦海裡浮現出莊慎剛剛窘迫尷尬的模樣,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蓄意接近小音音。
難不成,真的如她猜測的那般,她和這個人有血緣上的關係?
那麼,為什麼過去的二十三年這個人都沒出現過,偏偏在傅北爵宣布她是傅太太之後就出現了?
葉雲苒的唇邊勾起一抹哂笑,將這件事扔到了一邊。
禮服的事情敲定下來之後,葉雲苒將四個孩子送回傅家,然後開車前往醫院。
一進門,她就看到喬管家也在,正幫著收拾東西。
她一臉詫異:“這是要轉院?”
傅北爵勾起唇:“今天出院。”
葉雲苒擰眉:“醫生說下個月初五才能出院,還要住院觀察一周,你還是乖乖待著吧。”
傅北爵就知道她會堅持住院,他將床頭櫃的檢查單子和住院單拿出來,理直氣壯的說道:“醫生說我的傷已經痊愈了,回家後少走動,多躺著休息就可以了,沒必要住院。”
門口經過的主治醫生:“......”
他特麼太冤了,一口黑鍋從天而降還不能反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