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,是在自毀。
果然,很快,屏幕上的黑點消失不見。
傅景瞻的追蹤也失去了方向。
他深深呼吸,吐出一口濁氣,眸色冷然道:“不用追了,先回去。”
司機和保鏢們雖然不解,卻無人膽敢質問和反抗,直接調轉了方向,往回開。
傅景瞻將電話撥給了傅子言。
“大哥,你守住音樂廳的監控,防止視頻被下病毒自毀。”傅景瞻快速道。
“對方有網絡高手?連你都沒能追蹤上?”傅子言的聲音裡帶了幾分詫異。
“嗯。”傅景瞻捏了捏眉心,眼底劃過一絲燥意。
這背後的人,他記上了。
車子飛速在馬路上行駛,很快重新回到了音樂廳。
此時的音樂廳裡,聽眾們都已退場,無關人員被清場。除了剩餘幾個工作人員之外,就隻剩下傅家幾兄妹,以及跟在暗處的保鏢們。
傅景瞻一進門,就朝著監控室走去:“監控怎麼樣?能不能查到異常?”
傅子言此時正坐在電腦旁,麵色凝重。
聞言,他回頭,沉著臉看向傅景瞻,道:“來不及了,監控早在第一時刻就自毀了,我恢複不了。”
傅景瞻聞言,麵色頓時難看至極。
傅家幾兄妹也都麵色冷凝,尤其是傅音音,完全沒有演奏完後的輕鬆與高興,反而帶了幾分不安與愧疚。
她的身側,長相清雋帥氣的小學弟,在低聲安撫著她。
傅景瞻難得的沒有去在乎傅音音的感受,而是走到了傅念念的麵對,對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傅念念道:
“小葡萄,你跟三哥說實話。那個人,你是不是認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