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惜凝並未有太多詫異,她早猜出白天河叫她過來必定沒安什麼好心。
白惜凝麵不改色,“很抱歉爺爺,月欣嫁妝的事,我作為姐姐,當然會出一份力。”
“但是呢,這條項鏈,是子寧送我的,不能給。”
見白惜凝如此堅定,白天河也不再掩飾。
“月欣這次婚嫁,關係到我們白家的麵子,不辦的風風光光,難道讓其他人看白家的笑話嗎?”
“今天無論如何,你都要把項鏈拿出來給月欣當嫁妝!”
白惜凝此刻對白家已經完全心死,一直以來白家隻是把她當做工具罷了,有價值便不斷榨取,沒有價值便當垃圾一般丟掉。
她神情異常冷漠,“嗬,既然爺爺你想要這項鏈當嫁妝,也不是不可以,不過我有一條件。”說罷,白惜凝便把那不朽之心解下來拿在手中。
白惜凝語氣冷漠的讓在場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,在白家從未見過她如此強勢過。
一旁的白月欣,指著白惜凝罵道。
“白惜凝,你彆給臉不要臉,白家給你這次機會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,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?”
“不就是蕭子寧那廢物有幾個臭錢,不然就你那窮酸樣,你也配戴上這條項鏈麼?”
白月欣狠狠地瞪著白月欣,表情冷若冰霜,“把你嘴巴放乾淨點,你又算什麼東西,不就是仗著白家給你的麼?”
“你!”白月欣被氣的火冒三丈。
“好了,都彆吵了,惜凝你說的條件是什麼?”白天河製止兩人爭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