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時念蹙眉,打量著陸林,“你說吧。”
“傅少那天晚上喝了加了料的酒,你覺得他會拿一杯酒沒辦法嗎?最不濟就是泡冷水澡,更何況那天晚上遇見雲小姐,她可是送上門的希望傅少青睞。”陸林說。
喬時念冷笑。
雲可妍賤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。
“傅少沒碰一下雲小姐,都說酒後吐真言,我相信傅少心裡是有你的,他隻是不會表達,或者不敢表達,畢竟你逼婚在前,手段並不光明,他有所懷疑是人之常情。他辛苦趕夜路爬上山,看到的確實你和陸先生在一起,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,更何況是天之驕子,睥睨眾生的傅少。”
“是啊。”喬時念聽完,兀自冷笑出聲,“所以他就有理由,可以不擇手段地殺人。這裡是小星山,那個路段不會有監控,陸亦揚隻身在海城,死在這裡也神不知鬼不覺,可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。至於他不碰雲可妍,但凡知情的人都知道,他有多寶貝雲可妍,含在嘴裡怕化了,捧在手裡怕摔了,傅少這麼追求完美的人,是想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留在新婚夜。”
陸林深吸一口氣,說:“喬小姐,你隻是過於擔心陸先生,關心則亂。當務之急是治好陸先生,查出真凶,好言一句三冬暖,惡語傷人六月寒,有些話還希望喬小姐能不說就先彆說,惹傅少不快,大家都不痛快。”
喬時念不是不識好賴人的人,陸林雖然是傅景川的特助,但是話糙理不糙,得罪傅景川對她沒有好處。
這個社會很現實。
弱肉強食。
傅景川無疑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,不是她這種平頭老百姓能招惹的。
想了想,喬時念很識時務地說道:“我明白,謝謝你陸特助。”
陸林笑笑,“喬小姐太客氣了,這些都是我該做的。”
老板情場得意,我們當下屬的日子也能好過點。
陸林開著車回傅家老宅,去接傅景川。
傅景川坐進車裡,神色不悅地靠著椅背,沉聲問道:“她在醫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