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監獄長聞言,額頭直冒冷汗,怒罵道,“一群廢物,讓你們看個人都看不好!真是一群廢物!”
監獄長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,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監獄。
恰好傅景川從賓利車裡出來,他立刻迎了上去,卑躬屈膝,姿態諂媚道:“傅少,您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這地兒蓬蓽生輝。”
傅景川冷冷地睨了他一眼。
嚇得監獄長臉色慘白,腿一軟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傅景川眉心擰起,臉色冷沉地像是結了一層寒冰。
心底,隱隱浮起一個不好的猜測,嘴唇翕動,冷聲質問道: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傅少,我也不知道手下那幫廢物到底是怎麼辦的事,竟然連個人都看不好,前天送過來的肇事司機的飯菜被人動了手腳,死了。”監獄長一邊說,一邊小心翼翼,大氣都不敢出地觀察著傅景川的神色。
見傅景川隻是麵色冰寒,並沒有其他反應,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,又繼續說道,“這小子撞了傅少的人,也是死有餘辜!”
“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傅少?”
身後,驀的響起一道熟悉的女聲。
傅景川眉心一跳,轉身循聲看去,就看到喬時念走了進來。
她這幾天沒有休息好,清秀的臉上已然帶著明顯的疲倦。
喬時念冷嘲熱諷地說道,“謝謝傅少又給我上了一課,讓我深刻地明白了什麼叫站在高處可以往下看,站在低處身不由己,彆無選擇!”
傅景川語氣冷了幾度,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“傅少是個聰明人,揣著明白裝糊塗有意思嗎?還是說你很享受這樣把人玩弄於股掌間的感覺?”喬時念語氣恨恨的,眼眶泛紅,“殺個人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,做的天衣無縫,就算不能做到天衣無縫,也有的是人衝出來替你背鍋,畢竟想巴結攀附傅少的人不在少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