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
此刻估計憋火的想殺人,他可不想被炮灰。
關鍵這種事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,而他們兩個人之間又毫無信任可言。
坐進車裡。
喬時念挨著車窗,看著飛馳而過的街景。
忽然想到了什麼,開口問道:“你為什麼去監獄打那個肇事司機?”
傅景川輕描淡寫道:“嚴刑逼供。”
說完,他兀自笑出聲,“沒想到嚴刑逼供不成,反被算計一遭,雖然這話說了你可能也不信,但有些話不能靠猜,得說出來,你不會讀心術,我也不會。”
自從被逼婚後,怪事接二連三。
也是見鬼了,他看似掌握主動權,但又何嘗不是有所顧忌,受她牽製?
這種被人牽製,尤其被人算計的感覺,二十八年來頭一遭,真他媽糟糕透了!
喬時念一言不發,坐在車裡,神色沒有絲毫波動。
傅景川也沒有再跟她說什麼,朝著駕駛座的陸林說道:“回禦景。”
喬時念隨即立刻說道:“我要去醫院,陸特助,麻煩你在前麵路邊上把我放下來。”
陸林一臉難為地從後視鏡看了傅景川一眼,隻見男人英俊的臉上麵色冷沉,仿佛能滲出水來。
“醫院裡有護工。”傅景川霸道強勢道,“先回禦景,你已經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,就算不休息,總要洗個澡,再收拾機身換洗的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