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蘭看到喬時念,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,冷聲道:“見過惡毒的人,但是還沒見過像你這麼惡毒的人,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可妍小產,你的兒子就是傅家唯一的血脈吧?我真是好奇,你到底是怎麼做到讓可妍打掉牙齒或血吞,站出來召開記者發布會,為你這個殺人凶手開脫罪名的?”
“喬時念,你怎麼能這麼狠毒?”蔣玉英怒火中燒,抬手就要扇喬時念耳光,卻被藺莫寒扣住了手腕。
蔣玉英看向藺莫寒,怒目而視,“藺少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罷了。”藺莫寒語調輕飄,沒有一絲波瀾,天生有種漫不經心的味道,仿佛對任何人,任何事都不太在意。
“原來如此!”容清蘭麵色陰沉,咬牙切齒道,“看來記者發布會是景川的意思,可妍為了景川連命都可以不要,受點委屈又算什麼。你是怎麼說服景川的?賣慘裝可憐,博取景川的憐惜?還是打著兒子的幌子,挾天子以令諸侯?”
“我沒有賣慘裝可憐,新聞發布不會也不是傅景川的意思,信不信由你。”喬時念懶得跟她們多費唇舌,對牛彈琴。
不一會兒,前台就傳來了雲可妍的聲音。
“今天召開新聞發布會,首先是想感謝大家,真的非常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關心!其次,我想就我在婚禮上滾下樓梯的事做澄清,是我最近忙著籌備婚禮沒休息好,才會踏空滾下樓梯,這件事是我自己的責任,與其他任何人都無關,請大家不要再隨意揣度,不要再影響她的生活......”
此時,另一邊。
傅景川乘坐私人飛機,離開了海城。
飛機爬升到上空,平穩地飛行。
飛機上,出了他和陸林外,還有兩個機長,一個空姐和一個廚師。
空姐拿著一瓶剛開的紅酒和一個高腳杯走了過來,“傅少,這是按照您的吩咐,已經醒好的紅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