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喬時念迎著他的視線,笑了笑,“你現在有白小姐,總不會以為我像五年前一樣,是為了拆散你和白小姐才來的吧?”
喬時念的話像一把利刃,刺穿自己的心臟,她用這種方式提醒自己,這個男人又有了別的女人,即使不是雲可妍,也不可能是她。
喬時念不禁在想,雲可妍已經不可能再嫁給傅景川了,事到如今錄音還有必要給他嗎?
傅景川臉色越發黑沉,氣氛冷凝,周圍彌漫著低氣壓。
喬時念察覺到他的怒意,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,生怕一不小心惹怒這位陰晴不定地大總裁,而是轉移了話題,“我看看你背上的傷,如果恢複的不好會很麻煩,搞不好會留疤。”
“你一個女人背上留疤都不怕,我一個大男人就更不會在乎留疤這種小事了。”傅景川不以為意道。
喬時念沒想到他忽然會提自己背上傷疤的事,愣了一下。
傅景川狀似無意地開口問道:“你說那個玉鐲是你的,當年是你在小星山救了我?”
喬時念聞言,忽然就覺得很可笑。
他已經有白一妍了,現在來問她這個問題,是什麼意思?
玩弄她的身心、感情很有成就感嗎?
他憑什麼覺得她還會重走五年前的老路?
“你笑什麼?”傅景川不悅地擰起眉頭,“我的問題很好笑。”
“是啊,很好笑。”喬時念用冷漠偽裝自己的情緒,木然地看著他,“事到如今,這個問題還重要嗎?如果是我又怎麼樣,不是我又怎麼樣?難不成傅少被我逼婚很享受,想讓我再做一次五年前的事?我栽的跟頭夠多了,付出的代價也夠大了,我不想再走以前走過的老路,不會在一個坑裡掉進去兩次。傅少這次眼光不錯,白小姐名門之後,聽說還是軍校出身,英姿颯爽,自古官商不分家,你們很般配。”
“般配?你是真心的?”傅景川聲調幽冷。
喬時念迎著他的視線說道:“是啊,真心話,比鑽石還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