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晚上十點,海城紙碎金迷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。
藺莫寒和穆知深他們到的時候,傅景川的麵前已經擺了好幾個空酒瓶。
一向醉心工作的男人,領帶扯開了些許,襯衫頂端的兩顆紐扣開著,懶散地靠著椅背,修長有力的五隻端著一杯酒。
他最近頻頻來水天一色。
每次都喝的半醉不醉。
半醉,是因為不醉睡不著。
以前一個人住在禦景,他從不覺得空曠冷清,但自從喬時念離開後,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。
不醉,是因為喝酒誤事,他還想保持著清醒,萬一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,不至於耽誤了。
他們正喝著酒,響起了敲門聲。
以為是送酒的,所有人都沒起意,繼續喝著酒。
“景川,你天天這樣買醉她又看不見,何必呢?”藺莫寒輕晃著手裡的酒杯,“她前天不是回海城了,聽說你們見過,怎麼,談的不愉快?”
穆知深一直朝藺莫寒使眼色,提醒他彆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藺莫寒並不買賬,幽幽道:“知深,你眼睛怎麼了?怎麼一直眨,是不是抽筋了,要不要幫你在你們醫院掛個眼科?”
“我謝謝!”穆知深朝藺莫寒踹了過去。
藺莫寒輕鬆躲開了。
視線不經意地看向走進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