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銘說:“你想說什麼?跟我說也是一樣的。”
容清蘭尷尬了一瞬,隻能繼續硬著頭皮道:“我是冤枉的,但是我現在還沒能能拿到證據,我動了傷害喬時念的心思,我是不對,我是來向她,向你們道歉的。”
“道完歉之後呢?”南宮銘神色幽冷,“你覺得發生這種事,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,就能原諒的?”
“我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,我來也不是為了求你們原諒的。”容清蘭說,“你們可以恨我,怨我,也可以用同樣的手段或者任何手段報複我。我來道歉,隻是想說錯都在我,跟景川無關,他真的很愛您孫女,錯都在我,我希望您不要反對他們在一起,我已經得到教訓了,以後絕對不會再做任何傷害喬小姐的事了。”
“彆以為你低頭,我們就會原諒你!”南宮銘憤憤道,“他們本來就相愛,在加上當年的救命之恩加持,本來應該很幸福的,是你,親手毀了這一切!”
“是,都是我的錯!是我該死!”
“既然你知道自己該死就去死,不需要來這裡演這麼一出。”南宮銘說完,就叫來傭人,“把她給我趕出去!”
樓上,喬時念聽到了爭執聲。
她摸索著從樓下來後,客廳裡早已沒有了容清蘭的身影,“爺爺,發生什麼事了?我好像聽到了容清蘭的聲音,是不是她來了?她來乾什麼?”
“她來跟你道歉,我讓人把她轟出去了!”南宮銘並沒有隱瞞喬時念。
她有知道事實的權利。
“哦。”
喬時念隻淡淡的應了聲,也沒有要見容清蘭的意思。
她的臉毀了,她的視力也受到了影響,她現在無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,她來道個歉就翻篇。
容清蘭碰了一鼻子灰,灰溜溜地去了酒店。
她和傅修聞在辦離婚,是不可能再回老宅了。
她帶著墨鏡,圍著圍巾,在前台辦理入住手續,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談話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