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辭自認也能揣度幾分傅景川的心思。
但是,在雲可妍這件事上,他一點也看不明白。
“既然傅總不是任人拿捏的人,現在為什麼還受製於雲可妍?”
“他表麵上受製於雲可妍,雲可妍就越得意,暫時就不會對喬時念和那兩個孩子動手。”穆知深側目看了季辭一眼,一挑劍眉,“說到這裡你應該懂了吧?”
“我懂了,懂了!傅總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保護喬小姐和兩個孩子,如果她誓死不從,雲可妍難免狗急跳牆會對喬時念和小少爺、小小姐動手。”
“嗯,既然懂了,你是不是可以走了,讓我睡個回籠覺。”
“好,我這就走,馬上走。”
季辭鬆了口氣,轉身離開穆知深的彆墅,開車去了禦景,去接傅景川去公司。
奢華的賓利平穩的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。
傅景川坐在後排,臉色不是很好,昨晚應該沒休息好。
季辭想了想,大著膽子試探地問道:“傅總,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,您有想到什麼對付雲可妍的好辦法了嗎?”
傅景川頭疼的扶額:“暫時還沒有。”
“喬小姐和小少爺、小小姐都在南宮家,南宮家也有護他們周全的能力,我覺得這件事上,您不妨大膽點處理。”
“怎麼大膽?”傅景川驟然挑眉,視線淩厲地看向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季辭,語氣低沉冷厲,“你的意思是,讓我大膽的拿著她和孩子的命去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