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笑笑苦笑:“藺少都要結婚了,還有功夫管你身邊一條狗乾什麼?”
“你都聽到了?不管我是不是要結婚,都不能成為你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理由。”
“你也知道南宮昱的性子,你也知道我現在雖然是明星,但是說到底在你們權貴眼裡隻不過是個戲子。他是看在喬時念的麵子上,才邀請我跳舞的,我跟他沒其他關係。”
陸笑笑語氣平靜的解釋。
他就要結婚了,他們之間見不得人的關係也該結束了,她不希望存在什麼誤會。
沒有誤會,不再繼續糾纏。
他走腎,她卻走了心。
“我已經解釋清楚了,如果沒有其他問題,你是不是可以放手,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藺莫寒卻沒有鬆手,仍舊抓著她的手腕,站著不動。
“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陸笑笑語氣變得不好。
藺莫寒看出她的情緒不對,卻笑了笑:“怎麼,聽到我婚期將近,不高興,想興師問罪?”
“沒有,藺少想多了。”陸笑笑敷衍道。
“照照鏡子看看,你想刀一個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。”藺莫寒逼近她,呼吸就在耳邊,像一根羽毛劃過,酥酥嘛麻的。
陸笑笑扯了下嘴角,看起來像是冷靜自持:“藺少說笑了,我拿什麼身份興師問罪,藺少的玩物?床半?金絲雀?我對你和她的事沒興趣,你和她門當戶對,結婚是早晚的事,藺少放心,我很識趣,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大好姻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