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韋舫大驚,“你怎知道陶衝?”
那是多年前的事了,宗門裡年輕一代的弟子幾乎都不知道這個人。
“你當年毒害陶衝,你說,我師父這筆賬該怎麼算?”
“師侄,你,你一定是聽信了某些小人的讒言,你相信我,陶衝的死和我沒有半點關係!”
韋舫終於有了一絲慌亂。
“還狡辯嗎?”江羽道,“你的二師兄刑昭,已經全都告訴我了,當年參與下毒的,便是你,刑昭,還有一個叫譚耀的。”
“二師兄他汙蔑我,他汙蔑我啊!”
韋舫嘶吼,死不承認。
“不承認也沒關係,反正你已經落到我手裡了,你是別想活著離開了。”
“不,不!”韋舫嘶吼,“你不能殺我,萬獸宗的高手就在附近,你師父陶七也在,我是她師兄,你殺了我要怎麼跟她交代?”
“我幫她報仇,還需要交代?”
江羽冷哼一聲,陡然騰空而起。
他離地三丈,居高臨下的看著韋舫:“還有遺言要說嗎?”
孤島周圍的確還有不少人虎視眈眈,所以江羽並不打算耗費時間去吞噬他的靈魂。
“你不能殺我!”
韋舫依舊是這麼一句話。
“好,沒遺言了是嗎?”江羽眸光清冷,伸手低喝,“劍來!”
叢林間一片安靜,無事發生。
吳良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。
江羽與之傳音:“道長你挖墳無數,連把劍都沒有?”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容我裝個逼。”
吳良翻了個白眼,單手一翻,手中便多出一把青色長劍。
江羽再次低喝:“劍來!”
霎時間狂風卷起,林間落葉飛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