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那你確定不跟麥克說說嗎?”
“說了他也不懂。”
保鏢:“......”
“如果用輕、中、重來區分病情,我的病屬於‘中’。”她見保鏢實在擔心,所以用通俗易懂的方式告訴了他。
保鏢猛地點頭,心情非常失落:“等於有死的可能。”
“任何病都有死的可能。就算是普通感冒,也有死的可能。”她勸他。
“臥槽!你別嚇我。”
“我們回酒店吧!”她的心情難免有些沮喪,“本來讓你來陪我找傅時霆,結果現在成了讓你陪我看病。”
“老板,你別這麼說。我更願意陪你看病,畢竟聽說金開利這個人挺可怕。我還是有點怕死的。”保鏢將心裡話說出。
秦安安歎了口氣。
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找到傅時霆。
Y國的醫療資源比較落後,理智告訴她,她現在應該回A國,或者去B國治療,才是上上選擇。
可沒找到傅時霆,她不願意離開這裡。
現在隻有一個方法,那就是請醫生來這裡替她治療。
裝修現代極簡風格的別墅裡。
傅時霆被送到臥室。
他如鷹隼般的利眸,打量著四周的環境。
今天是他手術後醒來的第二天。